记得我小的时候,粮食和零食都十分缺乏,但我们小孩子总有办法弥补它的不足,那时候大家都缺少糖分,我们就去挖草药“咸酸甜”(即酢浆草)的根,有点象现在的小人参头,吃起来酸甜的。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找“大红花”(朱槿,又名扶桑、佛槿、中国蔷薇。)这种灌木,它长的花在要开蕊时,花的根部是甜的,我们就把小柄去掉,用嘴吸这大红花后面,就有一股清甜的汁吸进嘴巴。

这两种在现在的小孩看来十分幼稚的方法,却是当时我们为了寻找可怜糖分而总结出来的经验!现在想起来也十分怀念!!

或许有人会问,你们这样乱吃这些中草药,会不会中毒啊?当时我们不懂事,但有好事者也曾向采药的老农询问这些时,老农笑呵呵说,中药吸收了天地精华,对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怎么会有毒呢?

那么,中药是不是有毒的呢?我相信很多朋友都有这个疑问,特别现在除我们之外,外国都在利用中药的一些不良反应来大做文章。所以在这里我将分析这情况。

一、中医认为以毒攻毒,在允许范围内草药草药对人体无影响。

近期,香港《凤凰周刊》第期发表了一篇曾鼎记者的文章——《大陆中草药肝损害调查》,其言论与昔日在比利时发生的所谓“中草药肾病”一样,都是把矛头对准某些特定的中药成分,而不深究问题真正的根源之所在。

当年比利时某西医将中药用于减肥,却违背中药的使用规律,让患者长期大剂量服用木通、防己一类的中药,导致多人罹患肾衰竭甚至出现死亡案例的严重中药中毒临床事故。然而遗憾的是,事后人们却轻率地把事故的责任归咎于中药的毒性,除了将这次事故命名为“中草药肾病”(之后更改为“比利时肾病”)之外,甚至还无理地将含有所谓“马兜铃酸”毒性成分的相关中药都予以禁用。

事实上,无论中草药导致肝损害案例的比例是多少,这种探讨是没有实质意义的,因为其没有认真追究中草药导致肝损害真实原因。文章作者既然想涉足中药中毒问题,就应该懂得中西药物中毒的机理完全不同,而且并不具备学术共通性;西药的毒副作用主要体现在药物的毒性成分上,所以其中毒过程相对清晰;而中药的毒副作用则主要出在“药证相反”的运用过程中,其中毒问题与药物的成分关系不大,如若以中医“辨证论治”为主轴,其中毒过程同样也相对清晰。

中药临床运用所遵循的是“四气五味”学术规范,而用药规律则以临床辨证作为依据。譬如患者的临床辨证为寒证,如若医者处以热药,则为正治,可以立见疗效;如若医者误用寒药,则为雪上加霜,由于“药证相反”,立即就会在临床上出现毒副反应。这就是说在中医临床上,中医师所用中药含有什么成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所用中药是否适合于患者的身体现状(病态证型),如若药证相符,即刻可以见效;如若药证不符,则无任何效应;如若药证相反,必然会出现毒性反应。这种临床特点主要是由于中医学说“整体调节”“辨证论治”的学术规律所决定的。

所以说,依据西药中毒的成分规律来探讨中药中毒机理的做法只能被认为“牛头不对马嘴”。应该说那些西医专业人士根本就无法理解。所以他们也就只能依据自己的专业知识来看待中药中毒问题了,似此,他们当然会感到困惑,会感到无奈,会感到极为复杂;说得难听点,该文章中所涉及的某些西医人士对于上述问题的感叹只能折射出他们对中医药知识的无知。

如今,由于人们滥用何首乌而导致所谓的肝损害案例较多,有人竟然又对中药何首乌口诛笔伐,要向何首乌下毒手,试图将其推向断头台;这种做法既不符合中医药的学术规范,也不符合通用的学术规则。

何首乌出自《日华子诸家本草》,临床所使用的何首乌饮片一般分为制首乌和生首乌。制首乌具备培补肝肾,补益精血的效用,常用于血虚,眩晕,失眠,须发早白,腰膝酸软,遗精,崩漏,带下,肠风下血,久痢等症;而生首乌具备润肠通便,解毒截疟效用,多用于肠燥便秘,瘰疬,久疟等病。煎浓汁外涂疮疖,疥癣有效。由于临床使用何首乌治病存在着生熟之别,所以在临床使用何首乌时必须依据中医“辨证论治”的使用规律,不可错用。显然,上述使用者或许并不懂得生、制何首乌的不同特性,如若误用生首乌来乌须发,长期不当服用肯定会损伤胃肠功能。依据中药关于何首乌性滋腻特性的认知,即使使用制何首乌乌须发,长期服用也会导致湿邪困脾,影响到脾胃的功能。

上述“久服湿困”的问题在几乎所有的中医药文献中都有着清楚的记载,中国中医药教材《中药学》中所提示的使用注意事项中说道:“大便溏泄及湿痰较重者不宜服”;若不遵照该提示而乱用,必定加重湿邪为患,尤其是对于脾胃功能孱弱者来说则更是如此。所以说无论是生、制何首乌,任何一味中药材都有着各自的特殊使用规律,必须严格遵循。

二、植物的一些毒素是为了抵抗虫害,对人体并无影响。

是药三分毒,说植物性中草药无毒是不可能的,有些苦味的植物就有毒,但正如《我们为什么会生病》这本书三研究的,植物的一些毒素其实是为了抵抗虫害,对人体不一定有害。

相比于农药DDT或者西药物的毒性,人类对植物中草药的天然毒素能产生厌恶刺激反应,而能够主动逃避。但前者却不能,可能使我们受到损伤而不知道。

三、中药典已经把中药的毒性作分类。

《神农本草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草药全书,书中分三卷,载药种,以三品分类法,分上、中、下三品,文字简练古朴,成为中药理论精髓。它也为我们后代正确使用中药指明了方向,故此因为中药的一点毒性就一竿子打死是行不通的。

《神农本草经》系统地总结了古代医家等各方面的用药经验,对已经掌握的药物知识进行了一次全面而系统的整理。全书共计收录了种药物,正好与一年日相合,这倒并非巧合,而是作者有意为之的结果。事实上,当时掌握的药物数量已经远超此数,但由于受到术数思想的影响,所以从中选取了种药物,"法三百六十五度,一度应一日,以成一岁"。

《神农本草经》不止进行了药物的搜集工作,还有意识地对所收药物进行了分门别类工作,将种药物按照上、中、下分为三类,这被称为"三品分类法"。分类的依据主要是药物的性能功效。

《本经·序录》中即言:"上药一百二十种为君,主养命以应天,无毒,久服不伤人,"如人参、甘草、地黄、大枣等;"中药一百二十种为臣,主养性以应人,无毒有毒,斟酌其宜。",需判别药性来使用,如百合、当归、龙眼、黄连、麻黄、白芷、黄芩等;"下药一百二十五种为佐使,主治病以应地,多毒,不可久服。",如大黄、乌头、甘遂、巴豆等。

书中药味种,当中植物药种,动物药67种,矿物药46种。根据药物的性能和使用目的的不同分为上、中、下三品。称为"三品分类法",以应"天地人"三才。上品一百二十种,无毒。大多属于滋补强壮之品,如人参、甘草、地黄、大枣等,可以久服。中品一百二十种,无毒或有毒,其中有的能补虚扶弱,如百合、当归、龙眼、鹿茸等;有的能祛邪抗病,如黄连、麻黄、白芷、黄芩等。下品一百二十五种,有毒者多,能祛邪破积,如大黄、乌头、甘遂、巴豆等,不可久服。这是我国药物学最早分类法,为历代沿用。当中药物经过长期临床实践和现代科学研究,证明所载药物药效绝大部分是正确的。

四、尽量使用无毒的中药治疗疾病。

中医药疗法的特色是“辨证论治”,其临床宗旨就是“有是证,服是方”,没有哪一个方药能够治疗百病,也没有那味中药能够大剂量地长期服用。应该懂得,由于中医学说属于进行整体调节的纠偏医学,可以说任何中药都存在双面刀刃的特性,过度使用,反而只会导致机体阴阳出现新的不平衡。

关于生病的概念,中西医的认知是不一样的,西医主要依据检验资料来判断的;而中医则认为“有症即为病”,即患者只要感觉到不适就是生病。身体虚弱问题在中医临床就是生病,需要进行身体素质上的适当调补。

中医学早就认为:“是药三分毒”。但有的中药可以医食同源,如莲子、百合、薏米仁,这些其实都可以属于长期食用的,是无毒的,也可以作为药物,所以如果把握得好,很多中药是可以放心使用的。我在为病人开药方时,心里总有一把秤,尽量使用无毒或微毒(要制)的药物。大家看我写的《健康密码》一书,书中也有提过“刀过留痕,药物害留疤”,所以我在用药(中药和西药)时都尽量减少有毒药物的损害,有的人总是说我开的处方药量太轻了。我却认为能治疗好疾病的量就足够了,何必用太多,如我用中药多为黄芪、白术、紫苏、荆芥、防风、姜黄、小茴香、内金、谷麦芽、莱菔子、白芥子、陈皮、甘草、砂仁、桔梗、川芎、远志、柴胡、益智仁等,这些基本上没有毒性。而至于大黄、附子、半夏、细辛等有微毒者我都很少用。

最后结论: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药物也是一样,不管是中药还是西药,我们医生都必须把握好使用尺度,如果过度使用肯定有不良反应。西方专家可能也怀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对我国中医药进行诬陷,我们不能上当。请记住老一辈人说的,中药历经几千年而不褐色肯定有它的道理,是吗?

(请各位朋友在评论中提出自己的意见)

我为什么说中医好(13):痰为百病之源,故治病先治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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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说中医好(15):“以型治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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